“我闭眼了。”
司年这才抬头,看一眼背靠在墙上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稍稍一收,指尖抵上掌心,微凉的湿意再次从手心处传来,司年这次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看见覆在掌心中的一层薄薄的水光。
这并不是属于自己的,是于面前这个高大俊美男人的身体里流出的体液,想到这儿,司年有想嗅一下掌心的冲动。他数度与尚肃紧密地贴在一起过,他知道尚肃身上有些什么味道,尚肃在进来之前应该刚洗过澡,身上基本没什么汗味,只有淡淡的清爽的薄荷味,混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雪松的香,是一开始时司年并不在意此时一回想却觉得格外好闻的味道。看着自己的掌心,司年心想,从这人身体里流出来的体液是不是也这么好闻,但这个冲动一出现他便惊得直接把手一甩,似嫌弃,又似通过行为把弄个不合时宜闪过脑海的念头甩飞。
司年甩手带过来的微风引起闭眼的尚肃的注意,他问道:“怎么了?”
司年忙道:“没什么。”
司年:“那,我开始了。”
尚肃:“好。”
司年盯着尚肃的脸,压下心头的鼓躁,朝尚肃迈了一步,又一步。
上一回不敢多看一眼,这一次视线却不受控制的落在尚肃的腿间,此时这地方还安静地蛰伏着,没有任何威慑力地垂落着,可经历过一次的司年知道这家伙醒来时有多生龙活虎,是让普通男人都惊羡的精力充沛硬热持久。
司年伸出右手,微颤着靠近,司年看着自己的手贴上去,在覆着一片浓密耻毛的根部停留,然后掌心轻轻拢住柱形的火热肉块,握着一点一点下移,直至摸到最前端,接着用掌心托起,拇指指腹抵上顶部,在变软后又缩回包皮里只露出一个肉色头部的地方被他的指腹一抵再一搓,司年能清晰感觉掌心下的肉根猛地一哆嗦紧接开始膨胀。
司年垂下视线看着,心里同时想道:又变大了。
这次司年很快用上了另一只手。
尽管只帮尚肃弄过一回,但司年学得很快,他的右手贴在肉茎的根部手指刮蹭着那处浓密的耻毛,又时不时滑落下去托起下方两颗肉球给予恰到好处的揉按。
两手齐发,很快司年就觉得手中的这根性器硬得不行,而近在头顶上的尚肃的呼吸也越发的粗急。
尚肃呼出的滚烫的气息一下一下拂至司年的发顶,穿过他的头发丝,自每一个发囊的缝隙钻入直达大脑,烫得司年无法思考,全凭本能动作。
尚肃的性器,从根部到顶部,怕是每一个皱褶都被司年的手摸遍了,才干了些许的双手又被尚肃的前列腺液染遍,湿漉漉的透着一层水光,偶尔可听见快速摩擦带来的“咕叽”声。
圆滑鲜红的龟头已经彻底冲撑开包皮完全裸露,司年湿黏的手指压在上面的一个小孔上,拇指则同时顺着伞状的边缘来回搓弄,另一只手则在茎身上来回撸动,直弄得这根肉茎在他掌心下不时的抽动膨胀。
尚肃的头紧紧地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咬紧鼓动,身体绷得很紧,呼吸又粗又急,他几乎是用上了所有力气才克制住伸手抓住司年死死按在怀里的冲动。
比起第一次,这次更加让他难以把持,他甚至来不及把司年推开就尽数射了出来。
司年更是想不到,猝不及防之下,不仅被射了一手,差不多是站在尚肃身前的他,更是被溅了不少在身上。
尚肃许是知道不好,拆开眼皮飞快看一眼他又闭上眼,懊恼万分地用手盖住眼皮,重重叹息一声,“抱歉。”
被溅了一身精液的司年怔在原地,听见尚肃的话才回过神来,他看一眼自己满是精液的手,和沾了不少精液的身体,也只能说一句:“没事。”
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弄到身上,这种事情司年以前怎么可能想得到。若是在别的地方,若是不是这种情况,若是这个人不是尚肃,估计司年早冷着一张脸一脚踹过去直接废了对方。
但现在,是他主动伸手去帮尚肃,而且他知道尚肃不是故意的,所以气也气不起来。
只是郁闷这下该怎么清理,但又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这么多天不洗澡,已经够脏够臭,再多一点无所谓了。
许是知道司年在想什么,尚肃一缓过来就站起来去看嵌在墙上的显示屏,说:“亲密度增加了3.5%,现在的亲密度总共是11.8%。”他扭头看一司年,“激活水笼头?”
司年确定,“水笼头。”
随后司年看着尚肃点入生活用品选项,发现在第一页的第一个选项,水笼头三个字的颜色已经由红转绿,水笼头三个字下方增加了三个字:已激活。
这个变化一出现,尚肃就对司年道:“你去看看有没有水。”
司年没有半点犹豫,转身走向洗手台,尝试打开水笼头,发现还是一滴水都没有。他对尚肃道:“还是没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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