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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外的香樟树下,倚在摩托车边的宋云开在抽烟。
林月明双手捏紧身侧的书包带走了过去。烟味太重,林月明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宋云开往嘴边递烟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按灭了手中的烟,投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他没说话,顺势把挂在车前的头盔递给了林月明。似乎是新买的。
粉色的,他手边的另一个是黑色的。两个样式很像,大概是一对。
少年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林月明没再看,把手里的头盔往头上带。可下边的带子却怎么也扣不上,林月明琢磨了好一会,也没扣上。急得满头汗。
正准备把头盔从头上拿下来的时候,身旁有了动静。
接着一双手盖上她的,捏着带子,到她脸边。似乎他的手指蹭到了她的脸,凉凉的,到心底。
“咔哒”一声,扣上了。
那双手也顺势离开。林月明只觉得被他手指蹭到的地方,像点了火,慢慢蔓延至整个脸。
风夹杂着寒意,在十二月的夜里让人觉得格外的冷。
林月明不自觉的把身体往少年身后缩,可即使这样还是手脚冰凉。
反观身前的少年,一件黑色棉服,敞着怀,没拉拉链,如果刚刚没看错的话,棉服里面的是一件黑色衬衫。
风灌进来,他不会觉得冷吗。
思维跟不上动作,她不受控的扯了扯少年的衣摆,摩托放慢了。
少年偏了下头,似是询问。
于是,林月明又扯了一下,身前的少年把摩托车在路边停下。
两人都下了车。
少年询问的目光,直直投了过来。
林月明转了目光,投在他的衣服拉链上。
“你把衣服拉链拉上吧,不觉得冷吗”
轻轻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
见少年没反应,林月明抬起了头。和少年嗤笑非笑的目光撞在一处。
“怎么,想管我?”
一瞬间,少女的脸像天边的晚霞,红的明显。
“我是,我……,我是怕你冷”
一句话,磕磕巴巴。
风顺势吹来,扬起少年少女的发丝。来回徘徊的打着转。
女孩又缩成鸵鸟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他。
耳边是少年捉弄她后没忍住的笑声。
低低得,很快就消失了,仿佛是错觉。
可她还是听到了,少女抬起头,眼前的男孩正低头摆弄着衣服拉链。
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东倒西歪。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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