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m英气地挑了挑眉毛:“怎么?要看我驾照?”
“你能再说一遍吗······刚刚的心理画像······我没记下来···”
“真丢人,”思清鄙视地斜了正明一眼。
“当年被李禹凡打得爬都爬不起来的人可不是我,”正明无所谓地摁灭了烟头,向外面瞟了一眼。
“停车!”他忽然惊叫出声。
魏思清连忙把车刹住,正明不顾他脸上的疑问,直接把思清拽下了车。
“Robert在撒谎,”正明指着垃圾堆旁边的一个指示牌。
“清理时间,每日凌晨四点,”思清意识到了什么:“如果照Robert所说,他被扔到了垃圾堆旁边,那他四点就会被工人发现。既然是成君被带走这么大的事情,他绝不会拖到早上八点多才给我打电话。”
“快,去Robert家,”正明自己坐上驾驶席。
车子一声嘶吼,飞速地冲了出去。
烈马嘶鸣声在山谷里回荡。
前方不远就是池口驻扎的营地。池口盘踞的地方原来是家很有名的缫丝厂,只可惜逢了这乱世,最终还是倒闭了。不过所幸厂房,住所,都完好地保存着,几年前听说池口有心将这里再扶植起来。
只不过最后建起来的,是日本人舒适地享用中国女子的地方,臭名昭着的慰安所。
想到这里,玉河攥紧了手中的缰绳。她从来就不觉得日本人会有向往和平的一面,一路上沿途打听到的消息更让她确定,自己面对的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玉河在心里暗暗做了最坏的打算,无论如何要拖住日本人,如果劝说不成,就找机会一枪毙了池口。
日本侵略军驻地,1940年四月初六。
曹沐风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华贵的手枪,食指和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光。
“报告!”副官刚要开口,就被曹沐风制止了。
曹沐风的左手轻轻滑过手枪上繁复的花纹:“来,让我猜猜,是陈玉河?”
“是!”
曹沐风对着空气,轻轻地扣下了扳机。
“嘭——”
☆、玉河长思幕清风
“我要见池口太君,”玉河举起手中属有‘池口宗嗣’的信笺扬了扬。
门岗两侧的卫兵愣了一愣,其中一个站出来说:“请你马上离开,池口将军已经发表了与池口宗嗣夫妇解除亲子关系的布告。如果你再逗留在这里,我们会将你视为反战分子一同逮捕。”
玉河庆幸自己跟玉阶学过日语,好歹听出来了这几个鬼子的敌意,于是便做出害怕的样子,转身要走。
“等等,玉河少爷。”
玉河回过头,发现是个副官摸样的人。
那副官恭敬地行了个礼,说:“曹司令有请。”
玉河跟着副官向内院走去,余光扫着这个院落。原本和平的砖红矮墙,现在已经被加上了高高的铁丝网。墙体上刷着雪白刺目的大字“日□荣长治久安”亦或是“共荣圈”、“圣战”这样的字样。
身边的日本宪兵,碍于副官的缘故,并不敢把玉河怎么样,可是他们私底下交换的言语,却让玉河真真正正地感受着国破家亡的耻辱:“漂亮的支那女人”“送这儿来做什么?不应该送到后面的慰安所吗”“哈哈哈哈,恐怕是长官自己留着用的吧。”
玉河紧紧地抿住嘴唇,她真的不懂,曹沐风是没有心吗?还是说日本人对他特别优待,肯屈尊就卑地把他当个人看?
当玉河见曹沐风的时候,她所有的疑问都烟消云散了。
这不是她所认识的曹沐风。这个人,是纯真的魔鬼,是从襁褓里就不曾学会过爱的,魔鬼。
玉河心里的悲愤被愧疚所代替。没有人,也包括自己,真的去了解他眼底偶尔闪过的凄寒。自己和那些人一样,只能做到鼓励沐风用笑容去讨好周围的人,却不能在他想流泪的时候,走上前去抱抱他。
“好久不见,陈少爷,”曹沐风站在台阶之上,微笑着看着自己的阶下之囚。
玉河不忍看他脸上残忍的表情,口袋里握住手枪的手也松开了。
“陈玉河,就这样你就放弃了?”曹沐风缓缓地将枪举起来:“这不像你啊,现在,你不该是花言巧语讨我欢心,然后再找机会一枪爆了我的头吗?”
“我不配杀你······”
“还记得这把枪吗?”曹沐风没有接玉河的话,扬了扬手里的手枪,自顾自地又说:“你爸爸和我爸爸做土匪的时候,抢了这枪,正好一副两支。于是两个人约定了,等老了,就把着个传给儿子,让他们也做一辈子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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